白描

爬墙……使我快乐……

落花深处是归乡(一)

灵感来自于b站大大的视频:留白|黑化的爱情,ID:nothing_今天剪视频了吗

大大的视频很棒的!强烈推荐大家去看啊!(已经得到授权了!)

emmm,算是一篇衍生文,但是越写越发现改动有些大,白切黑?黑切白?傻傻分不清楚。总之严重ooc预警!!!

另外这篇应该会有生子……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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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介绍下前情:萧平章杀了衣衣的师父,衣衣杀了大哥(私设一下,大哥没有死,不然太惨了。),小皮筋强娶了衣衣,为了不要他离开,还杀了他师姐(我可怜的知微。)

这篇是从两人婚后讲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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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长林王府的老王爷病故已然两年之久,现在的长林王乃是其长子萧平章,可他两年前被刺客刺杀,自此昏迷不醒,直到如今。

因此长林王府的重担实则是落在了萧二公子——萧平旌的身上。身为长林主帅,戍守边疆本是职责所在,国之大业一肩所扛,家人自然再难顾全。

二公子已然娶亲,只是除了长林府中人,无人见过那位夫人,似乎突然而至,从此再未踏出过府门。

夜深人静,一弯惨淡的月亮挂在天边,微弱的光难以照亮萧瑟的王府,却另在别处散发着光芒。

王府深处一处小小的院子中,恰好有一人正在院中舞剑,银色的剑光映着月光盈盈,破空而来,极美,力道也极大——是杀人的剑。

黑衣劲装,脸庞冷峻,眼角一颗泪痣,看似纤瘦的身体下蕴含着属于武者的无限的力量。

好歹也琅琊榜排名前三的高手——顾南衣……萧夫人。

他并不喜在这样的深夜练剑,只是今晚他又做了那个梦,梦到师姐在自己眼前惨死,临死还拉着他的手要他离开,鲜血铺满了整个世界,将所有人的双眼都映得通红。他恳求那人停手,可他却没有半分顾忌,手起刀落,然后回头,冲着他扯了扯嘴角:

“南衣,回去吧。”

其实这不是他所经历的场景,在那场圈套中,他还没抓住师姐的手就已经晕倒了,可即使这样,梦境还是显得无比真实,每次都足以让他冷汗直冒,倏然惊醒。

他突然发现,他好像已经记不清萧平旌的模样了,在梦中,他能看清的只有那个笑,那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

心思不纯,剑再练也还是没有作用。

他终于还是停下了,摸摸额头上的薄汗,皱了皱眉,转身回屋沐浴。

他今夜心绪不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无法自拔,再兼这里平日根本无人会来,警觉性便放低了许多,以至于没有感觉到——

有人来了。

那人还没到,身上那股子血腥气就已经先至了。

像是铁锈一般的味道,冰冷,还带着风沙。

不过一会儿,院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他身上的铠甲虽然卸了,但戎装软甲未脱,腰间还别着长剑。

一进了院子就径直朝正门走去。

屋内顾南衣已经灭了灯,只留了一盏小烛。

许是没想到这般深夜屋内还有光亮,在走近房门时,萧平旌愣了下,但随即立马就推开了门。

就在他愣神儿那会儿,顾南衣已经披好了衣服,坐在桌前。

饶是警觉性放得再低,人都已经到了跟前,他总不可能还无觉察。

只是时间还是太紧了,他只着了白色的寝衣,头发还湿漉漉披着,偶尔往下滴着水珠。淡淡温热的皂角香味与萧平旌身上那股子冰冷的血腥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怎么来了?”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冷的调调。

即便两人已经成了夫妻,但往事却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天堑,恐怕一辈子也化不开。

自新婚之夜后,萧平旌就再也没有踏足过这个院子,不仅如此,他更是长年待在边疆,每年只在年节才会回来,不过七日便走,两人即使见面,也再未曾说过一句话。

即使有大嫂尽力阻止,可漫天流言总会有那么一两句传进他的耳中。

男妻本非二公子所愿……

不能承继后嗣……

所有的他都忍了,这也是他欠他的。

萧平旌不知哪里来的怒火,将剑往身旁一丢,玄铁的剑鞘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大踏步走到顾南衣跟前,沉声发问:“你去军营做什么?”

“不做什么。”顾南衣扭头别过他的眼睛。

“军营重地,外人不得擅入。”

“我知道。”

……

萧平旌一哽,原本万千怒意沉积心间,此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三月前平谷,一队小队遇袭,却被一名武艺高强的剑客所救。

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想到了顾南衣,心中的怒火当即便冲上了天,他明明说过,他不许擅自离开,他凭什么……

“那你……那飞飞是怎么回事?”

顾南衣抬头看他,一脸疑惑。

“飞飞是你带去边疆的?她不会武,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你还将她一个人丢下,若不是遇到长林军,她……”

“所以。”顾南衣开口打断了萧平旌的话:“你只是要怪我这件事,是吧。”

顾南衣直视着萧平旌,眼底挂着似笑非笑。

萧平旌看着他的眼神,莫名觉得有些刺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南衣不再说话,扭头坐到了床上:“出去,我要睡觉。”

“我出去?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那我走。”顾南衣刚要起身,就被一股大力一把推倒。

萧平旌欺身而上,钳制住身下的人,眼底再次深起怒意:“你走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共处一室?”

那日他找到飞飞,她一直哭诉说顾南衣要带她私奔,可半道上走散了。

他一直不信,可今日一见才发现……这人竟已经厌恶自己至此,连一眼都不愿看他。

他……和他萧平旌的表妹?

怎么可以,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人……

他又想逃!

又想逃!

顾南衣猛地被抓住,下意识就挣了下:“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萧平旌眯了眯眼,他现在已经完全被愤怒支配了,他绝不能容忍这个人再次逃开!绝不能!

“咱们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你说我干什么?”

他说完,就一把扯开顾南衣的白色上衣,俯下身去。

顾南衣的衣服本就是随手套上的,只被轻轻一扯,就直接散开,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外面。他一个激灵,下意识要去推萧平旌,手腕上的脉门却被他紧紧捏着,根本使不出内力,单靠蛮力,又推不开身上的人。

“萧平旌!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萧平旌发狠一般一把堵住他的唇,野蛮地在其上纠缠撕咬。

“呜呜……”顾南衣拼命挣扎,却无奈脉门被捏着,他手摸到床边的长剑,待要拔时又堪堪止住,要对这人用剑……他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顾南衣才勉强睁开了眼睛,身旁竟有人的气息,他条件反射就要劈手砍过去,可刚一侧身,下身就传来钻心一般的疼,他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事也慢慢浮上脑海。

他的身边……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人了。

他抬眼看过去,睡着的萧平旌很安分,也很温柔,半散着长发,与当初的他一般无二,他其实……也只是个少年啊。

恍惚间,顾南衣像是又看到了曾经的那个他,阳光而又温柔,会对着他笑,也会替他摘悬崖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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